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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篇的时候,我点了一支香烟。而写完这篇文字,我用了3个月。我点的是那种女士的细长的,带有微微薄荷味道的烟,然后自由自在的吐纳着。烟雾弥散在眼眶周围造就了朦胧模糊的视线,象那些暧昧不清的情感和欢喜,貌似就在眼前,其实随便触碰一下就消失不见。2007年6月7日,我感觉似乎有些什么从我身体里远去了,可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那一天,我的感觉神经异常麻木。当夜,我翻出了很多曾经让自己感动的悲伤的歌曲,仔细聆听。房间里惟有一盏幽暗的台灯亮着,光照在我脸上,光影和阴影交融的……是茫然。我记得自己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播放器里幻彩的线条,张了张嘴,吞了一记口水。那一刻跳跃出的问题才滑到喉咙口,又被硬生生的咽了下去。那一刻我在想的是:他们究竟在唱什么?
好象不见了什么东西,可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1、关于自己
我这个人总是活的太自我,即说仿佛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想象着周围的情景和事迹,从来没有尝试着走出来过。非常顽固和偏执的性格,所以或许有无边的想象力,行动力却很低能。心里已经跨出很多步了,脚下没有移动一寸。脑海里也许波涛翻涌,湖面上也只露一点涟漪。然后别过脸,笑一笑,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事实上也确实没有发生过什么。
更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出入那些热闹的夜生活,男男女女汗水酒精,昏昏暗暗霓裳彩裙。难免有时候对自己现在安静的日子觉得匪夷所思。生活中,我不抽烟,不喝酒,一天刷三次牙,起床后喝一杯咖啡,上班的时候喝很多茶,晚上相较吃的多一些,然后在凌晨一、二点睡下。周而复始。有时候毫无理由的失眠,那种痛苦真是无法形容,随便抓一个正要睡觉的朋友狂喊:老娘失眠的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其实只是抱怨。有时候胃痛,痛起来真是要命,最长的记录大概是连续16个小时,这种片段不大想多提。人的忍耐力和抗压力真是无限,硬撑着一口气的时候无比英勇。然后蓦然回首,只好用“惨不忍睹”草草了断。与自己了断。
看着生命在眼前凋零,自己的、别人的,然后裹一裹风衣继续前行。空闲的时候,我喜欢待在家发霉,看书、看连续剧或者上网。游走在各个社团版块间,说一些话,写一些字,路过一些熟悉的ID。那些女人或者男人们,我好象什么都记得,又似乎什么都忘了。所以我想象自己点了一支烟,用它收敛住灵魂,试图记录下这些ID和故事。
让生活继续前行的,是爱。所以其实,爱比死残酷。
2、残阳木木
这是我不能不写的一个女人。就象许多人说的:你们不是死铁!死铁吗?还不至于。喜欢吗?也许吧。我一直觉得这个女人要比我冷淡,因为我是自我封闭,而她从不投入。我比较残忍,她比较残酷。不巧,不巧我们的处事方式都比较让对方顺眼。很难去形容我跟这个女人的相处模式,恰巧在我写完开头后她也似模似样的留了一小段话,于是我们躲在QQ上趁着夜深聊了一会。在那之前,我跟我妈打了一个半小时的电话,聊的全部是家常琐事,现实无比。木木说:那对你来说也不算长的。她就是这样一个不痛不痒的女人。她似乎说了你的一些事,但其实并不关心。不少人曾经都表示:那个残阳木木不是很挺你?她是很挺我吧,可是我不难想象有一天她突然对这些,对网络,对我们这群人都失了兴趣的时候,她也就慢慢消失去了。我比她决绝,她比我冷淡。于我,告别之后很可能是绝对的不见,于她,只要不是顶厌恶的也可以从善如流的应付着。她似乎允许任何人靠近,可是靠近之后是穿过,她并不是一个懂得留恋怀念的人。这点与我成本质的相反。
不因为彼此的喜欢而喜欢,厌恶而厌恶。各有各的朋友,各有各的生活。她的朋友中有与我交恶的,我的朋友中也有她看不顺眼的。但是那又如何?我对木木说:并不妨碍我们之间的交流。互不干涉这一点似乎是从一开始就默认的规则,或者说彼此性格在这一点上也是相似的。事实上,我们会有今天这样的交情,大部分原因还是我们的性格上比较相近。人的感情喜恶都是极私人的,如果连这点也不能任性,人生岂不是半点自由也无?不需要别人对你感情指手画脚,除非这感情已经对他人构成了困扰或伤害。所以其实我们并不赞同那种粘巴似的“死铁”的情意。对某人有好感,并不由于你是谁的谁,也别仗着跟某人有什么特殊关系,就要我对你另眼看待。对不起,老娘向来不买这种账。更甚至,我很可能对那些“特殊人”疏而远之,本性上的不愿多沾染。原则上来说,也不支持那种“喜欢朋友的朋友”的做法,我朋友的朋友,不一定是我的朋友。想与我做朋友,单看我本身对你有没有好感,就这么简单。木木刚才对我说“君子之交。”我没有觉得自己是“君子”,只认为:每个人其实都是独立的,谁也不能构成谁的原因。
木木下线以后,我去天狱找了当年“勾搭”她的帖子。还记得那时问陈烬楠:残阳木木好玩不?他答:有意思。哈,这是小插曲了。我似乎看了她那时候文集里的大部分文章,也做了很多评论,不过现在都忘记了。我开始在版子上有意无意地引起她的主意,她也配合我或多或少的留下些句子。我们就在这些一来二去的言语中找到了对方的顺眼点,渐渐摆脱了ID的初步认识,开始真心实意的畅谈起来。这段写得真够流水账的,但是还能加入什么呢?人与人的认识,火化间的闪亮微妙而细小。我们开始在BBS里互相以对方的女人称呼,然后大惊小怪的人们叫嚷到:同性恋?
第一,我是喜欢她,我没理由和不喜欢的人做朋友,尤其在网络这个比较不市侩的地方。第二,我很清楚自己的性取向是异性恋,找个女人共度余生,冲破现今中国社会的伦理观念的伟大报负还没有产生过。第三,即便是同性恋也不值得大惊小怪,或者拿来说事的。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原本就是好感与否,程度多少的关系建立。我们在后天的认知中学习了区分感情的定义,知道家人是亲情,朋友是友情,爱人是爱情。那么试问,在网络上情投意合的象家人,就不是我家女人了?非要姐姐妹妹那么亲昵,才顺眼了?再对不起,我没兴趣顺不相干人士的眼球。您不爱看,就请转头。不要叨扰我们之间简单的感情。
和木木更象是两条平行线,有相象无纠缠。古人云:施者总有不甘,受者总有不安。与残阳木木相处最开心的地方,便是没有这些负担。聊得彼此会心一笑,下线睡觉。也许许多年以后会记得那些话,却忘记了那个人的名字。事实上我的确不知道她的名字,甚至不清楚她的确切年龄。她也许告诉过我,也许是因为我没有问过。无论如何,这些都不重要。残阳木木,对我来说是个ID。她也是一个意识形态。我见过她温柔的笑脸,听过她欢愉的笑声,彼此相处得很舒服,这样最重要。人的本质,相对而言的本质,不就是这样么。有时候想想也真可怕:两个女人真诚坦白的聊天,却在第二天把内容忘记的七零八落。没心少肺的自己都有点汗颜。可是我始终相信:我们不是冷漠,只不过偶尔过于冷淡。
我跟木木死铁吗?没有吧。不过性格的某些地方相近而已。也许有天感情变得平淡如水,见面只能点头。谁知道呢,未来无限可能。可是残阳木木,是今夜入眠前最后一个名字。
3、叶子还是翅膀
叶子还是翅膀,现实还是理想。在叫“叶子还是翅膀”之前,她还有两个主ID:海边的顽石、极端小女人。说实在的,这两个ID我都不大想认识,前者整天哭哭啼啼,酸酸唧唧,没完没了的伤感情绪,后者是精神病,脑袋正常了就在肩膀上像个模样,不正常了火起来就想抓着她直接往墙上砸。这样断断续续加起来,这个女人我认识没有五年也有四年多了。
挺郁闷的一件事:傻的时候人太精神,老在眼前乱跳,等脑袋正常了,身体不好了。2005年,她开始陆续起“叶子还是翅膀”这个名字,但是那个时候她仍旧是小丫头,我们在网络上用QQ玩起了一个很有名的游戏:“真心话”。我,叶子还有“天涯有多远”三个人常常半夜猫在一起,非常无聊的揭发自己或者对方的私隐。所有丑陋的,幼稚的,包括再也不会去回想的记忆都在那阵子说完了,那段时间的QQ像个垃圾处理场,三个人的垃圾全倒在里面,然后系统清理,一干二净。人总是在经历了烦恼之后才渐渐停止抱怨,在那之前更多的是无病呻吟,社会实践和工作经验让叶子沉淀和成长。2005年年底,我对叶子说:你开始变得可以看看了。很多人说:墨迹你讲话真不客气。我通常的回复是:不客气?你要听过我对“内阁”怎么说话的,你才知道什么叫刻薄。
2005年年底,我对叶子说:你开始变得可以看看了。2006年年初,叶子让我在BBS上写一篇关于“白血病”和“血癌”的知识贴。2006年下年末,她被诊断出M3型急性白血病……M3型急性白血病: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红系、巨核细胞系增生受抑。我写到这里就发现自己有些写不下去了。在那之前,我知道这些定义,但其实我并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确切的形容是对那些名词定义“没有具体感觉”。学术的、理论的知识在那一瞬间单薄的就如纸片,不足应付心理上的冲击。朋友告诉我,叶子进医院了,好像是白血病,你快打个电话过去,丫头估计吓坏了。我心想:搞什么,假的吧,还是听错了?随即用电话确认。我都不知道当时自己说了什么,大概是一些“你好好的,先听医生怎么说,确诊下了我再打电话给你。”然后我起身去上班,思绪混乱迷茫。我还记得自己和往日一样,买了一张往返的火车票,却在进入闸票口的时候找不到了,于是重买一张,等上了火车才又找到之前的票,所以当天我有了两张往返的火车票。火车票丢了可以重买,生命没有第二次机会;车票可以选择往返票,生命只有前行。
2006年,对我们这群人来说,都是不平静的一年。“和尚”这个唯一同我面对面有过一夜倾谈的家伙骑着脚踏车去了云南,他对我说:青春没有几年了,在不能跑之前尽量做点自己想做的事吧。和尚留在云南加入了志愿者。“天涯”在网络游戏中沉迷了整年终于决定向家里妥协,他再也“找不到”为自己开脱的理由,只好认真物色相亲对象以备结婚。“为情”在家里休息了一段时候后,像看破了什么似的,和“阿奴”一样对“钱”的数字不再有兴趣。叶子开始长达五年的化疗过程,禁烟禁酒禁夜生活,她突然豁达起来,每一秒都想让自己过的尽可能的开心些。我呢,一连看了上海五家大医院,从骨科到神经科,从神经内科又转到神经外科,差点看成“神经病”。
我被诊断出蛛网膜囊肿,长在骶椎神经周围,椎孔中间。医生不建议进行有风险的手术,“除非恶化到腿脚麻木,大小便失禁”时再返院。医生幽默的说:即便是开刀我也不会帮你清除干净,神经梢上面的事儿,随便碰着一点,那可就谁也说不准了。我倍受打击。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死,我是不怕的,可是我怕丑。我这个人最大的弱点就是自恋,病入膏肓的不是一天两天了。脊椎神经挫伤,跛足或者瘫痪,肌肉和韧带随之退化消弱……学过的理论知识,我连回想也不敢。这样就已经情绪低落到躲起来谁也不敢告诉,还要装着坚强的安抚父母。夸张地形容:觉得身上背负着一个不定时炸弹。
这样便与叶子有了个很幼稚的约定:我“陪”她看病,她“陪”我开刀,我比她舒服,最多间歇性的腰椎疼痛,坏一点便不能躺平,脊椎骨头噶噶作响,再或者好端端的走路也会踉跄,不过瞬间几秒。她就惨点:骨刺,腰穿,甚至颅压不稳等。她对我说:“老陌,我MD头疼死了。”那种疼,是颅骨内压强与外压不等的后果,耳朵里嗡嗡作响。就是这些平常我们忽略的细微末节,稍有差池便要认知道厉害。我说:MD头痛你就给我躺着去。可是其实我知道,躺着也解决不了问题。但我还能说什么呢?还能说什么呢?2006年,记者在南方周末的报纸上留下了叶子说的一句不大雅观的话:死亡就象一坨鸟的大便,指不定哪天就落到你的头上了。
4、天涯有多远
天涯有多远,又名“老白”。老白在我心里有着很特殊的位置,没有一个人象他那样。我对他有多少好感,相对来说就有多少反感,这是很奇特的一件事。所以他不在线的时候,我偶尔会想:不知老白最近如何。可是当他出现了,我又很不想搭理他,以至于一句话不投机就直接丢个“滚”字过去。老白最吸引我的,是他那幅男模的身材:187公分,78公斤,标准!很少有男人保持他那种不胖不瘦的体格了,身高上先删除一大批,剩下的不是电线杆子就是彪悍的吓人。我向来喜欢美的事物:美人,美男,或者美型,对竹竿和肌肉男绝对没有兴趣,细致挑剔的出名。顺便,我又知道这个男人的很多底细,所以总归上来讲:彼此熟悉的一塌糊涂。
我常常对天涯说:可惜你不是天生的花花公子。不然还真难保我就此爱上他。他是一个靠后天经验历练出来的色狼,本质上却保持着优柔寡断的拖沓个性。我没有爱上他,因为他不可能真的花的不见心肝,或者逮谁追谁。他的忧郁情绪来自得不到某个女人,而不是自恋的一再追寻爱情。多可惜,他有他心中的女神,而我有我喜欢的标准,碰死了不来电。我在网络上的泡妞技术是人所共知的,可这些到了实际生活中就不大灵光了。最无聊的事情大概就是和老白讨论:如何在各种不同的场合勾搭MM,他总会不屑的在最后总结道:我当然知道怎么对付你这种女人。可惜我已经从老白那里学会了大多数拆招的方法,应付一般的勾搭者绰绰有余。老白也会叹道:完了,教会你太多成精了。后悔药是没得吃的。
不过老白这个人最大的弱点就是懒——奇懒无比。已经懒到一种境界了,即便是有看上眼的MM,他都懒得出手。或者是有送上门口的鲜肉,也懒得去尝。我还记得某个夜晚他说:有个女人现在约我出门,可是我琢磨着,现在过去了,等吃完饭开了房天都快亮了。他问道:“你说我是直接睡那儿了,还是提着裤子再回来?”他说:“算了,太麻烦了,懒得去。自己睡。”我轰然倒塌。所以老白每次在QQ群里出现时都一幅找打的嘴脸,扯开嗓门直接喊:“有女人没。”他已经懒到不用任何迂回婉转的语气宣泄情绪了。所以女人们就齐唰唰的隐身,或者厌恶的叫他“去死”。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就这样把老白“卖”掉,把他少年时如何不得志,到后来为了女人流离失所以至于沉迷酒吧,渐渐养成了泡MM高手的八卦经历公诸于世,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毕竟他也晓得我不少秘密,免得哪天真把他惹毛了我也不得便宜。就是这样一个“懒”男人,本质上的那些优柔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比如对“青藤紫英”,比如对“荒原老大”,零星的几句“乖乖的”叮嘱并没有逃过我的眼睛,当然我还是会一味的抹黑他,戏称他有“恋童癖”只对群里的“幼齿们”表示关爱。这大概已经成为我跟天涯交流感情的一种方式:互相抹黑。
天涯说,我是他唯一一个曾经有冲动丢进黑名单的女人,原来我早年可恶到那般田地。每每想起来都非常得意。不过也说明他早年的幼稚,不然干嘛与我这个小女人计较是非。无论怎样,我们都曾为少年,幼稚的他和偏激的我在很多年后回首那些往事时只轻描淡写的付之一笑。时光错漏,我们作为沦落人的互相扶持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要一如既往得分道扬镳。人生自来如此,即便再好的朋友也不能真正陪伴一世。天涯有多远,他曾经是我感情路上的一块浮木,若没有他安慰玩笑,也许我早已沉沦得不能自拔了。可是如今我已经准备离开这片混水了,便也要狠心的丢弃这块浮木。我本是决绝的人,他一早知道。而他似乎也勉强有了合适的对象,希望一切顺利。我们这样彼此祝福着,QQ上却是天半个月的没搭过话。因为了解的太多,最终无言以对。
天涯有多远,幸福在哪里?
5、海蓝雨幽
上个星期我对木木说:我似乎把蓝蓝惹毛了。木木说了一句话,用小说的手法来形容是:电光火石之间令我茅塞顿开。可想而知小说都是夸张的,我只是借着木木的话把一直以来对海蓝雨幽的感觉有了一个归结。
有时候我会放纵自己去思念一个人,即便是从来没有亲眼遇见的人,不知道长相,不知道兴趣爱好,不知道确切年龄的人。好吧,我承认,从下午到现在我已经想念蓝蓝长达6个小时了,期间顺便发生的事是:我的胃也一直很痛。这些本来是没有关系的事,而我也在写一个没有关系的人。然后我吃了两片止痛片,开始吃晚饭。现在是晚上9点04分。
蓝蓝给我的感觉一直很遥远,她不是冷淡,她有时非常温情,特别是当她说“陌,不要这么伤”的时候,或者凶巴巴的对着别人说:陌女人认真地时候我知道,所以外人可以闭嘴。那些时候,我似乎看到有个很温柔的女人站在我面前替我遮挡,虽然我从来没有要求过。她看上去似乎很凶恶,但其实心又细又软,她不像木木那么残酷,若有似无,也不似我这样残忍,若无似有。海蓝雨幽,若即若离,她把自己放在离别人很远的位置,在我看来是一种自我保护方式。蓝蓝,我没有勾引你,也不想伤害你,那么就如你所愿,让我们彼此遥望,互相祝福平安。
我记得我上一次,也就是第二次打电话给海蓝雨幽的时候,她很认真地对我说:陌,不要勾引我。千万不要勾引我!与此同时我也很认真地在心里回复她:我没有勾引你。我真的没有勾引你。我大概已经到了一种,即便是有兴趣也不想出手的状态。或许是因为懒,或许是我真的对这个游戏腻了,累了。所以我刚刚有瞬间在想,如果这个女人出现在木木之前,或许现在就不是这样的拉锯关系了。可惜无论怎样,殊途同归。
有时候会在BBS里看到关于她的蛛丝马迹,不是刻意留意,就是看到了,所以也只是模糊的猜测,但其实我连猜测的兴趣都没有。她似乎还残有好奇的因子,企图了解有意思的情事,也想知道自己能与不能。暧昧,是时下流行的一个词,我这个人似乎总是走在流行之前,当大多数人开始玩这个游戏的时候,我开始编写关于这种游戏的小说。蓝蓝在走一条路,那条路我曾经也踏上去过。所以无论到最后她是否因此而不能自拔,都是必须自己经历亲身感受才能懂得的,多说无益。对于我,她曾经尝试追问过往,我回避了。我并不是一个可以对朋友推心置腹的人,一直如此。我没有要刻意隐瞒,纯粹不喜欢倾吐,更何况太多的事情,尤其关于感情,很难一下子说得清楚。对于她,我始终没有关心过,也没有多事的询问关于她的消息,我甚至并不了解什么。而她,相信也没有对我倾诉的冲动和欲望。关于自己,我无从说起,关于别人,我无从问起。大多数时候只喜欢安静的自己待着,平静顺利的继续前行。都是一个人的人生,也是一个人的情感,更是一个人自己的选择,自己担当。而作为朋友能做的,就在需要的时候给予一个简单拥抱。
木木说:蓝蓝一直把自己放在“路人”的位置上,而你的话无疑让她再次清楚地看到这一点。
相遇和没有相遇,相识和没有相识,相知和没有相知,有什么差别?晚上临下班的时候,最后清理床位,每年入冬过世的老人就会多起来,消毒水洒在床铺上,抹去一切的痕迹。无论几多亲近,只能各自担当。人生如此,谁不是谁的路人?
6、荒原老大
每次我写完这四个字的ID时,都有种想把这孩子拖过来爆打两记屁股的冲动:老大你个头,死幼齿,靠!好在每次我见到这个孩子说话的时候,都有种安慰:祖国的未来还是有希望的。小荒将来会很“厉害”!这话我早就说过了,当然她会很“厉害”的一部份原因是她遇到了我,这个让她以后“变成妖精”的启蒙教育者之一,也在庆幸还好认识她够早才拿得住她,还好她不会是我敌人,不然麻烦。
我在这里写的每一个ID,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我跟他们本人交情到底怎样。我有我自己的模式,同在朋友圈里不为朋友辩驳,不多嘴他们的感情心事。在我的观念里,如果他们自己本身都没有告诉你,那更轮不到我来说话。别人对你倾吐心事是一种不易,事实虽然不可掩盖,可是当事人的心情不必别人张扬。我和所有朋友的交情都这样,不冷不淡,听上去甚至有些不够义气。
小荒曾经对我说:真希望有一天可以有这样交情的朋友,即使很久不交流也不会疏远。因为我知道各自的心情只有自己最明白,有时候生活里的很多事根本无从说起,既然他们在欲说还休的当口,就让他们自己犹豫,真的要倾吐了自然会告诉你的。连自己都想掩藏抵赖的情绪,没有必要逼人掏肠子挖心的肝胆相照称作够铁。我知道大概,我感受到了你的心情,那么好吧,我在这里,就这样。而我这个人坏就坏在感觉神经超级敏感,点滴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只不过你不讲,我也就当没看见,也不去和别人多嘴。等你来告诉我的时候,会发觉谈话很自然。有朋友评论:墨迹,跟你说说话总觉得很舒服。
其实我认识小荒并没多久,比叶子,天涯,木木都短多了,年龄又差好多,如果“三年一代沟”,那恐怕要钩上三个沟,写完这句我就一阵郁闷。然后我浏览了一下跟小荒的聊天记录,她用的词对:与其说我们没了那时的热情,不如说是少了那份恃宠而骄的豪情。前两天还有人正义感十足地在坛子里鼓励我给时下的年轻人一些指点,我玩笑着绕过去了,就像玩笑着推了当新上海小资的版主邀请。要按小荒的句子形容:“没那种义薄云天拍岸一怒的豪情了”。
指点了又怎么样呢?做了版主又怎么样呢?成长是属于自己的体会,别人的教训和道理不见得适合。老话叫“人各有命”。你没有必要要求别人和你有同样的世界观、价值观、道德观,每个人在做的事,以后的结果都由自己去承担。这话听着有些唯心主义,或者像轮回六道,但其实是这样的,个人的痛苦、快乐都源于个人的观念和选择,也不是每一个人都需要有丰富的经历和穿越的睿智,如果他们安于目前的现状的话。所以我指点了干吗呢?引起争论?判断是非对错?那又怎么样?路还是由他们自己走,路上的风景还是他们自己看,路上的荆棘还是自己面对,路上的甘露还是自己品尝。少一点挫折不见得是好事,多走一点歧路也不见得坏事,被生活和舆论打垮的符合生物竞争的优劣淘汰规则。要愈挫愈勇还是就此沦陷堕落,是吃一堑长一智还是破罐子破摔,都是个人自己的选择,自己承担。所以我最后对小荒说:我现在看谁都挺好的,也不大区分得出美丑对错。
而我上面写的这一堆看起来乱七八糟的废话,小幼齿你明白我的意思的哦,对吧?没有第三个人会懂得更深。
7、花默泪
我很讨厌用“寂寞”这个词,情愿用“孤单”、“苦闷”、“无聊”种种相似词语代替。“寂寞”太矫情,而我已经过了矫情的年纪,虽然并不年长。我不喜欢“寂寞”这个词,所以我不喜欢花默泪。就好象非要用红酒才能表现的足够小资,然后有人说了长岛冰茶……拜托,那是什么?
我决定为自己泡一杯咖啡,今晚就与阔别重逢的青春期再握一次手。花默泪:苦涩自怜的少年时。
在此之前的两个小时里我接了三个来自同事的电话,为此有些恼怒。几天来一直辗转在同事朋友间,吃饭逛街看电影,生活得挺滋润,我的笑容也真诚。可临出门时的留言截然相反:MD为什么要认识这么多人?我这个人虽然很耐心,可一旦把自己关起来就会极其厌恶他人的打扰。感情和温和已经全部花费在工作和文章里,剩下用来呼吸的不到点滴。在内阁里小花并不算与我至熟,如果没有错的话,当她看见我在坛子里同人调笑,并且此类情况频繁出现时,她会觉得我这个人还是挺滥情的。我和她最大的不同:她折腾自己,我折腾别人。我的辩白很简单:不过敷衍。论坛这个游戏我很清楚,不过表现的比较专业而已。至于陌生人亲昵地所谓拥抱?不用了,我怕你会就此爱上我。潜台词是:我并不喜欢惹上沾染不清的麻烦。可是如果已经纠缠上的,我也不会费力去摆脱。我很懒,大家都知道,于是懒得心安理得。
我已经走过年少沉闷的青春期,那时候努力压榨自己觉得孤苦无依,没有人理解,一边又拼命隐藏渴望被拯救的心理,好像很坚强的幼稚行径。这种行径现在每每看来都觉得跟自慰有差不多的性质,心灵自慰。如今每天忙得像条狗一样直喘,恨不得挖出空来在床上装死人趴个三天三夜,闲暇里落笔编制一些爱恨纠缠的小说,消耗最后的触感和温情。上一篇写完后的自我评论是: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不爱”了,但好在相信很多人明白什么是“爱”。所以大家尽管享受、折腾、继续沉沦。岁月颠簸,不知不觉我已被驱散到“寂寞”的围城之外,连同印象和情怀都逐渐销声匿迹。
偶尔当我看到小花的言论时便问自己:我还可以写多久小说?她象一个参照物,而我在慢慢淡离,止不定哪天连文字都不能想象,墨迹物是人非。
一声叹息。
少年时觉得寂寞,周围空洞寒冷,努力压抑不适感……现在即便落入虚无,我也不感觉茫然,更糟糕的是还怡然自得。生活象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不管怎样填饱肚子就算不错。所有的感官都一样这般,点到为止便堪称满意。花默泪,我眼里的你也是如此:挺好的,无异于他。
最后,我猜想如果某个我的女人突然骂我一句“心肝被狗吃了”,我大概会轰然大笑,顺便开瓶红酒追忆下究竟是哪只小狼狗干的好事。
8、青藤紫英
似乎是7月以后,我就很少动真格的写点什么,这些日子里除了日常的工作学习之外,就是在女人堆和男人之间周旋。这个句子麻烦请注意:女人堆和男人。我一直喜欢同女性朋友一起喝茶聊天吃饭逛街,是心理需要。那后面一句就不明说了,就是那么个意思,没必要多说。男人的体贴和细心有的是天性,有的则是故意。男人追求女人时的委屈求全,也可以当笑话看。但是不需要说出来。说出来的话便成了一种炫耀,或者归此为“天真”。我不是不能好好地去爱,而是到了如今的年纪和阅历,已经没有办法再说“纯粹的爱”了,相对也说不出“真爱”的感觉。喜欢一个男人,很喜欢,为他添衣化妆洗手作羹,形式上的“女朋友”义务已经尽足,余下的只差不会心痛。没有一份爱是纯粹的快乐,也就是说没有痛苦的爱是一场假象。所以我如今只能说“很喜欢他”,而这句话的背后却是平静安定的心。这样矛盾的对白也常常发生在我小英子之间。
英:陌,要定下心来可真不容易。
陌:你还年轻。
英:有时候只是想想就觉得很难。
英:你说我要是以后与那个要跟我结婚的男人提前说我有肯能逃婚,男人还会与我结婚吗?
陌:千万别说……
英:那要是真逃了呢?
陌:那就勇往直前地逃。
事已至此只好勇往直前,心已沉寂也就平静似水。面对着的生活也是一样的道理,无论充满荆棘还是金币,只能往前走。与个人而言没有对错,只是适合。看着小英子大学毕业到工作稳定,从会撒娇的小女孩变成打落牙也吞得下的大姑娘。知道生病了就打针吃药,嘴里发苦也要自己去泡糖水喝,一个人漂流在外,很多懦弱的眼泪无法表述,到了后来更是什么事都云淡风轻。常说的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总有解决办法。哭了也没用,省省力气多睡觉,睡醒了好办事。像是白天和黑夜的间隔流转,顺应无常才算修炼及格。关于鲜活的生命,我保留我的冷静。
英:很郁闷,好象是有什么东西梗在那里,没办法掏不出来亦没办法咽下去。
陌:于是在心里种下一种情结。
英:电话里有四百多个号码,一百多个是客户跟同事,两百多个是朋友。可是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
陌:让那些念想都烂了去吧。
夜的时候就多读些修身养性的古书,或者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娇颜绽放。把矛盾统一化合理化,你就找到生活这块蜡的乐趣了。比如刚刚有人追问:林徽因究竟爱不爱徐志摩?这是个什么样的问题?爱?不爱?或者仅仅爱慕?天又知道。把自己的片刻的主观意识强行加在历史时间上?其实她的悲情与伤痛谁也无法真正体会。女人一生有很多的秘密,是谁也不知晓的。林徽因带走了它们,就让她带走。如同三毛带走了撒哈拉,吃饱了撑着的人才去研究什么真假。陆小曼似的交际花,自有她的幸福与苦楚。张爱玲老年的样子叫人不能忍睹。并不是说清高的人就该怎样怎样的受人尊敬。人生路,感情路,都只有自己在走。不要高估任何人,包括你自己。学会静观这些过程,这本来就是一种自然规律,并不需要伤怀。穿透过生命是一种历程,直到心脏学会简单跳动,而不再有触动。爱是矛盾的综合体,而不能单一的定论。失去的时候,你觉得爱比死残酷;得到的时候,它又比死还安静。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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